这是一份最全面的梳理:多少证据表明新冠病毒并非源自中国?
2020-07-10 15:01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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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科工力量  原创 陈辰

近日,美国疫情剧烈反弹,特朗普却再次污蔑中国,强行“甩锅”。7月4日,在美国的独立日庆典上,特朗普自夸一系列抗疫“丰功伟绩”,任性抨击所谓“激进左翼”和新闻媒体,同时老调重弹,要求中国为新冠疫情大流行负责。

但就在两天前,巴西专家组宣布,在去年11月的下水道水样中检测出新冠病毒。此前,已有多国从废水中检出病毒,包括意大利、荷兰、法国、瑞典、美国和澳大利亚,西班牙甚至把时间点推前到去年3月。另外,早在去年年初,日本就在血样中检测出病毒。

显然,在美国政客不断抹黑、诋毁中国同时,全球各地正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:新冠病毒并非源自中国。与此同时,随着全球对疫情研究的不断深入,多个国家的疫情发展时间线被改写,病毒溯源也正变得复杂多样,甚至可能大幅提前。

巴西从去年的废水中检出病毒

当地时间7月2日,巴西圣卡塔琳娜联邦大学的专家组宣布,他们在对巴西圣卡塔琳娜州首府弗洛里亚诺波利斯市去年10月至今年3月的下水道水样分析中发现,11月27日的下水道水样中存在新冠病毒。

这一发现比美洲大陆官方宣布的第一例确诊病例(1月21日,美国)早了两个月,比巴西政府宣布的首例确诊(2月25日)早了三个月。

圣卡塔琳娜联邦大学(UFSC)官方网站截图

这份题为《2019年11月巴西圣卡塔琳娜下水道发现新冠肺炎病毒》的研究报告,由14位圣卡塔琳娜联邦大学的研究人员联名发布。报告指出,新冠病毒早在世界范围内宣布第一例确诊病例之前1个多月,就已经出现在巴西。

参与研究的方格罗教授称,他们在11月份的样本中发现了新冠病毒。但病毒在最早的记录之前就已经开始在当地传播,因为这种病毒需要几周时间才能被感染者排出。比如当一个人排泄病毒时,说明它已经出现在呼吸系统的所有通道中。因此,这名患者已经感染了15至20天。

起初,科学家们对研究结果有所怀疑,然后在不同实验室用不同病毒标记物,进行了二次测试,重复了所有数据,跟踪了病毒基因组。最终,得出的结论始终一致。这项研究的初稿于6月26日发布在MedRxiv平台上,但由于还未经过同行评议,暂未能在《科学》杂志上发表。

在对病毒溯源有所突破同时,巴西的防疫形势仍十分严峻。7月8日,巴西单日新增确诊逾4.6万人,累计超过170万,死亡近6.8万,累计确诊和死亡病例数均位列全球第二。当前,疫情正往落后小城镇乃至亚马逊雨林原住民村落扩散,已有逾1万名原住民感染,很多人不治。

欧美多国从废水中检出病毒

在巴西之前,欧美已有多国从去年的废水中检出新冠病毒。6月26日,西班牙巴塞罗那大学发布公告称,该校主导的肠道病毒小组在去年3月采集的巴塞罗那废水样本中,检测出了新冠病毒。

今年4月13日开始,巴塞罗那大学肠道病毒小组研究人员每周对当地废水样本进行检测。研究人员检测了一家废水处理厂的冷冻废水样本,结果在2020年1月15日的废水样本中检测出新冠病毒。西班牙本土首例确诊病例是2月25日报告的。

领导这个研究小组的生物学教授阿尔韦特·博什表示,研究小组随后检查了20181月至2019年12月的废水样本,结果显示2019年3月12日的样本聚合酶链式反应(PCR)检测呈阳性,且病毒水平非常低,其他所有样本的检测结果均为阴性。

这项研究引起高度关注,它表明在全球报告首例病例之前,新冠病毒已在巴塞罗那传播的可能性。阿尔韦特·博什说,巴塞罗那是商业和旅游中心,接待了许多外地游客。这一研究结果说明世界其他地区也可能发生了类似情况,但许多病例或因被误诊为流感而被掩盖。

无独有偶,6月18日,意大利高等卫生研究院发表声明称,新冠病毒可能在去年12月就已经出现在意大利北部地区。而这项研究显示出,与西班牙和法国两项分析结果“相一致的信息”,可以帮助了解新冠病毒在意大利传播的起始。

意大利高等卫生研究院专家组分析了2019年10月至今年2月间收集的40个城市废水样本,结果在去年12月18日取样的米兰市和都灵市废水中,以及今年1月29日取样的博洛尼亚市废水中,都检测到了新冠病毒核酸。而意大利是今年1月下旬首次报告新冠病例。

对此,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负责人迈克尔·瑞安表示,有可能新冠病毒在去年12月份已在意大利北部传播,而当时并没人意识到。问题是出现输入性病例之前,病毒在当地环境中的存在程度有多少,以及其在疫情扩大至社区传播过程中起了什么作用。

在意大利公布检测结果两天之前,6月16日,日本富山县立大学和金泽大学的联合研究小组宣布,从日本家庭污水中成功检测出新冠病毒。而在此之前,荷兰、法国、美国、瑞典和澳大利亚的科研人员也在废水中发现新冠病毒踪迹,正在推进研究。

多国疫情首次出现时间点改写

多项研究已经表明,新冠病毒能够通过人体的尿液和粪便排出,进而通过下水道可能引发感染。与此同时,随着全球对疫情研究的不断深入,多个国家的疫情发展时间线被改写,出现确诊病例或疫情本地传播的时间点可能被大幅前推。

日本:2019年初 献血血液中测出病毒抗体

5月15日,日本厚生劳动省公布了对东京都和东北地区6县,四月下旬采集的1000份献血样本进行调查的结果:东京检测的500人中呈阳性的共计3人(0.6%),东北6县的500人共计2人(0.4%)呈阳性。

而2019年1月至3月采集自关东甲信越地区,即以东京为中心的关东地区以及山梨县、长野县和新潟县的500份血样中,也有2份呈阳性。这说明日本2019年初已出现过新冠病毒。

法国:2019年11月 有疑似病例入院治疗

5月7日,法国东部城市科尔马的阿尔贝·施韦泽医院发表公告称,该院医学影像部负责人施密特重新研究了去年11月1日到今年4月30日拍摄的所有2456张胸片底片,发现最早出现带有典型新冠肺炎症状的病例可追溯到2019年11月16日。

这所医院所在的大东部大区,是法国最早发现新冠肺炎聚集性传染和疫情最重的地区之一,而此前官方通报的当地第一例确诊病例是在2月27日。

美国:2019年11月 新泽西州市长感染

据美国媒体报道,美国新泽西州贝尔维尔市市长迈克尔·梅尔哈姆近日表示,自己在2019年11月感染新冠病毒。梅尔哈姆拿到的最新检测结果显示,他已有新冠病毒抗体。而美国报道的首例确诊病例,是在今年1月21日。

英国:研究团队称 2019年底病毒或已开始传播

日前,英国伦敦大学学院等机构的研究团队分析了,来自全球新冠病毒感染者的超过7500个病毒基因组数据。研究团队认为,这些新冠病毒的同一祖先来自2019年底——这可能是新冠病毒从自然界跳跃到人类宿主的时间,即新冠病毒或于2019年底已在全球广泛传播。

对于病毒来源问题,英国剑桥大学彼得·福斯特博士认为:目前仍无法就病毒来源给出一个明确答案。不过,他们研究中发现的证据显示,第一例感染应该是在10月底至11月初。

特朗普政府的“一厢情愿”

即便疫情溯源正变得复杂多样,特朗普政府也仍然接二连三的将新冠病毒称作“中国病毒”,而且不忘甩锅中国。在7月4日的美国独立日庆典上,特朗普再次高调宣称,中国需要为疫情大流行负责,美国正在自己的领导下繁荣发展,直至美国受到来自中国的病毒打击。

但事实呢?由于特朗普政府处理美国种族矛盾不利,导致全美四处示威游行。这已经大大加剧了疫情的恶化。目前,全美至少37个州出现疫情反弹,在“独立日”活动前两天,美国日增确诊病例数均超过5万。尽管如此,特朗普还在社交媒体上标榜自己的“丰功伟绩”。

7月5日,他发布推特称,美国做了“大量检测”,所以新增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增加,但新增死亡病例在下降。另外,美国新增的就业数已经创了纪录。一方面,特朗普喊话美国媒体:应该报道这个。另一方面,他也不忘趁机抹黑中国:硬将“新冠病毒”写成“中国病毒”。

对于特朗普的是非不分、点到黑白,一些美国民众似乎难以忍受。当晚,“恐怖小说之王”美国作家斯蒂芬·金转发了特朗普的推文,并直接开怼道:现在是美国病毒了,大男孩!此外,不少网友也在评论区激烈斥责特朗普,一度成为热评。

比如一位网友说:美国总统一直利用社交媒体,把新冠病毒称作“中国病毒”,这是种族歧视形式的暴力。在一个对我们来说非常可怕且脆弱的时期,他让亚裔美国人当替罪羊,让无知的人认为我们是肮脏的、被污染的。

另外,一条点赞和转发量更高的热评说:当你成为了总统,我们的就业岗位比以前更少了。病例数增加是因为更多的人被感染了。与其他富有的国家不同,美国的病毒已经失控了,你这邪恶的白痴。

部分盟国也开始发出不一样的声音。7月6日,牛津大学循证医学中心高级副教授、英国纽卡斯尔大学的客座教授杰斐逊博士称,新冠病毒可能在世界各地处于休眠状态,并且在环境条件适宜的情况下才被激活,这种病毒并非源自中国。

他举例称,1918年,南太平洋岛国西萨摩亚约30%的人口死于西班牙流感,但他们与外界没有进行任何交流。对此唯一的解释是,这些病毒其实一直在那里,诸如人口密度或环境条件一类的因素激活了它们,这才是我们应该研究的。

杰斐逊还表示,病毒除了通过说话、咳嗽或打喷嚏时产生的飞沫传播之外,还可能通过下水道系统或公共卫生间传播。比如4度的污水病毒浓度高,其温度是最理想的温度,病毒可以稳定存在并可能被激活。而肉类包装厂的温度通常就是4度。

病毒溯源、防控需各国联手

显然,新冠疫情在全球多点暴发,病毒溯源意义重大。溯源的目的在于找到传播源头,摸清病毒初始传播途径、突变规律和潜在风险,采取更有针对性、有效性的防控措施。另一方面,只有弄清楚病毒源头,才能有效阻止第二波和未来的相关疫情。

多项研究已经证明,在新冠患者粪便排泄物中,存在大量冠状病毒基因组,病毒基因最终会混入废水中。这是基于废水研究新冠流行病学的理论依据,多国科研人员已开始尝试将基于废水样本的流行病学研究,作为监测新冠病毒传播的工具。

今年2月,钟南山院士和李兰娟院士团队,分别从新冠患者的粪便样本中分离出新冠病毒。另外,5月5日,世卫组织发言人克里斯蒂安·林德迈尔,也在敦促各国对去年底出现的可疑肺炎病例进行重新调查,以对对疫情的传播有更深入、更清晰的了解。

目前,美洲的巴西、美国,亚洲的日本、中国,澳洲的澳大利亚,以及欧洲的西班牙、法国、意大利、瑞典、荷兰等国的科研人员都在废水中发现新冠病毒踪迹,同时正在推进研究。此外,还有多国科研人员正尝试将基于污水的流行病学研究,作为监测新冠病毒的工具。

此前的一份研究显示,全球污水处理厂可以监测21亿人口的病毒感染情况,而基于污水的监测与临床检测相结合,可以节省数十亿美元。对于资源匮乏的国家和地区,基于污水的疫情研究,可能是有效监测病毒的唯一可行方法。

但是,也有专家提出了质疑。西班牙公共卫生和卫生管理学会的霍安·比利亚尔维博士认为,根据这一研究结果判定新冠疫情暴发时间为时尚早。由于只有一个研究结果,所以需要更多数据、更多研究、更多样本去证实。另外,还需要排除实验错误或方法问题等因素。

这说明,病毒的溯源问题正变得更加复杂。与此同时,全球抗疫形势仍不容乐观。7月8日,全球累计确诊超过1200万,死亡接近55万。其中,美国确诊病例数达305万,死亡人数13.3万。显然,特朗普政府不断“甩锅”和诋毁中国,完全无助于美国的抗疫。

病毒是人类共同的敌人,而美国的敌人不是中国,是病毒。共同抗疫、联手溯源,才是国际社会战胜疫情的最有力方式和“武器”。同时,全球合作共享研究成果,对于认识病毒致病机理,帮助全社会切断疫情传播途径,以及更有针对性地做好防控具有重要意义!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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